那头的储叙还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花了小半个时辰把衣服洗好,回来时见院门锁着,只以为殷行去了钟临家。
好在出门时他带了钥匙,自己能开锁。
把衣服晒好,又才出去放鸭子。
最近每天都能见他提着鸭子出来玩水,村民也就见怪不怪了。
都知道他卖了一头山猪,手头上有钱。
许是摔了一跤真把自个摔清醒了,知道过日子。
上游的一块花生地里就有妇人在劳作,正在拔草松土。
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就隔着十米左右,说话大点声就能听见。
那妇人就隔着水浚喊:“储叙,你天天在这放鸭子,地里的活不用管了?”
储叙扬唇笑笑:“那不能。”
那妇人也笑道:“这几日怎不见殷哥儿?”
储叙说:“他在家里做绣活,才刚忙完。”
妇人哟了声:“绣活工价高,那可挣了不少吧?”
储叙道:“挣多挣少都行,他高兴就好。”
妇人笑道:“那倒是。”
储叙没再说话。
那妇人也安静下来,专心致志地拔草松土。
其实地里的活储叙有干,殷行做绣活的那十多天,储叙不上山的时候,他都会去地里干活。
因着他们家旱地不多,不像旁人那样种了这么多花生豆子,所以一个人也忙得过来。
这么多天,他已经陆陆续续把五分地的花生给拔完草松过土了,就剩三分地的豆子还没弄。
他下午也是要去地里的,正好殷行也忙完了,可以一起。
鸡鸭都养成了习惯,到了点,储叙叫上几声,它们就纷纷往鸡笼里钻。
储叙点了数,数目对了就把鸡笼门扣上,拎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