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叙看着他弯着脊背的身影,也无从劝慰。
他不是原主的事自然是只有殷行知道最好,所以很多事就注定他没办法跟储源交心。
储源走后,储叙关上院门,进了屋里。
殷行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回问:“我刚听见源叔的声音了。”
储叙笑他:“这会小叔都不叫了?”
正在拆床板的殷行回头看了他一眼。
储叙也只是随口调侃他一句,不妨碍殷行干活,自己去把钱和地契拿了出来。
“你先过来。”储叙走到桌子旁坐下后喊殷行。
殷行又看了他一眼,放下木板,拍了拍手走过去。
储叙看了看地契,哪一块地在什么地方面积多宽都写的清清楚楚,他就一张张摊开,指着上面的信息一个个问殷行要哪个。
殷行见他是来真的,也就不再推脱,挑了一半的水田:“旱地我不用,你留着就好。”
“成。”储叙把剩下的地契收好,又把那一两银子推到殷行面前:“拿着。”
殷行这回没拒绝,照收。
储叙这才说:“都要走了,为什么还给我留一两?”
殷行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才说:“其实本来没想拿,但是想到挨得三次打,就咽不下这口气。”
储叙笑了出来:“嗯,不错,懂得捍卫自己的权益,但如果我是你,我会全部拿走。”
这事殷行当然没想过,他做不到那么绝:“我收了地契,以前的事便一笔勾销。”
听他有尘归尘土归土的意思,储叙也答应下来:“好,从今以后,还请你认真看待我。”
殷行这会对他换了个芯子是深信不疑,要知道以前的‘储叙’就算面对念静都没有这么油嘴滑舌。
殷行站起来,说:“我那边得先去收拾收拾,东西晚点再搬。”
储叙也站起来,说:“我帮你。”
殷行也不拦着,默许了他的行为。
两人去杂物间拿锄头柴刀镰刀还有扫帚。
然后才锁上门去殷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