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燚摇了摇头，道：“可这样的话，我不就自降辈分了吗，而且就算以后我真的上位了，在他面前也都不好再摆出姐夫的架子了。”
江曳一呛，想了想，他又问：“那你觉得是面子重要，还是媳妇重要？”
林燚不说话了。
一时之间，整个宿舍安静的只能听见键盘敲打和圆珠笔划过卷子的声音。
“对了，”林燚突然出声，他说：“中午的帖子有人出来辟谣了，说是虽然今天ARM确实没有参加帮派团队赛，但LEATHER还是赢了。”
“不过赢的很险，就差那么一点，首次战败的传言就要成真了。”
江曳应了一声“嗯”，倒也不是太过在意这件事，只是说：“管他来不来，赢不赢的，反正下个月的擂台魁首，我都是要定了。”
话语刚落，灯就被熄了。
门口处传来宿管大爷骂骂咧咧的声音，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
林燚倒是不受影响，快速的关了笔记本，再把被套往上一拉就要睡了，黑暗里，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他憋笑的声音。
“……”
江曳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划过一样，他抖了一下，然后紧紧的握住笔，控制住自己想要把卷子撕烂的冲动。
半响，他又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次日。
江曳打了个哈欠，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就走进了高二三班的教室。
一如既往的，班上已经坐着不少人了，包括戎靳。
“喏，你要的东西。”江曳走了过去坐下，从书包里拿出两张卷子扔在了桌子上。
紧接着，他又拿出了一本比较薄的本子，盖在自己的脸上后就瘫在了椅子上，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熬夜了？”戎靳问，他把卷子拿了起来，大致的翻了翻才放进自己的桌柜里，又道：“思路比起之前清晰多了，错题也少了很多。”
“还不算太笨。”
江曳或许是困极了，即便听到了这样的夸奖也没有睁开眼，只是懒懒的应了一声“嗯”。
“啪——”
戎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棒棒糖放到江曳的桌前，他说：“表现还算不错，奖励给你的。”
“是可乐口味的。”他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