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生死极限错觉让狄克身体感受更加敏感,伴随着程芮可最后一次不轻不重地抠挖马眼,狄克头颅抽动,鸡巴一跳一跳地,精液也随着她的动作射了满手。

    程芮可见怪不怪,只是把那只全是乳白精液的手凑到了狄克嘴边,随意地蹭在了他唇畔。狄克躲闪不及,一边射精,一边被迫尝到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味道,热乎乎的,带着身体内部的温度,是类似汗液的淡淡咸腥味——倒是不难吃,狄克刚刚发觉这一点,顿时就被更加深重的羞耻击中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认为?一步步地,自己所认为的底线都被降低,那还有什么是值得自己在乎的?

    直播全息屏上闪过几条评论:

    “哇,他的奶头快被扯烂了吧?”

    “这个贱人不会还是小处男吧?射得这么快!”

    “我看不一定,他吃自己精液的样子活像个饥渴的表子!”

    “说得对,指不定私下悄悄自渎过多少回了,还装出一副纯洁小男人的样子勾人!”

    “真是恶心的狡诈商人啊,到这种地步了还在卖弄小聪明!难道他以为伟大的圣女会因此而手下留情?”

    “就是,圣女大人肯定不会被迷惑,要代表神庭的正义降下惩罚!”

    圣女确实不打算宽恕,狄克还在持续射精,她照样不管不顾地继续刺激龟头:环绕着最敏感的冠状沟摩擦,又在系带处来回打转,同时不轻不重地按揉狄克鼓起的小腹,耐心地玩弄这个脆弱的水球。狄克被灌满的肚子顿时水声仄仄,撞击着内壁发出响声,而奇怪的是,每一次按揉都能让狄克感受到体内骚点的激动,快感传遍全身,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准备喷涌而出。

    狄克努力夹紧大腿,因为无法阻止的持续侵犯而感到心烦意乱。

    他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此时受到的刺激并不像先前一样甘美诱人,令他愉悦,高度敏感的脆弱处被持续强烈刺激,极其罔顾他的意志,极其痛苦,是一种沉重的甜蜜负担。

    他流着汗,鸡巴也流着泪,还没有缓和过来,就又被强硬地带到一个新的高峰。他不想这样连续高潮,潜意识里觉得不妙,好像要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别的什么,隐隐的失禁感让他肌肉紧绷,绝对、绝对不可以——不可以就在这么多人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就这样毫无羞耻心的尿出来,那样也太丢脸……可是本来这场无声角逐的对手先天条件就极不一致,他注定无法与之抗衡。

    程芮可最后拨弄了一下狄克肿胀如嫩桃的龟头,对准狄克饱胀的小腹揍了一拳,疼痛猛然间遍及全身,同时过分充盈的膀胱极力压迫前列腺,他浑身一抖,觉得眼前白光闪过,就浑然忘我地达到了二次高潮。

    这次的高潮强度更大,更让他恍惚。周围的声音和颜色气味好像都变得模糊了,氤氲着在脑海中飘来飘去,仿佛极其远,又极其近,让他短暂地忘记了自己被万人围观被玩鸡巴的羞耻事实。

    肌肉节律性地收缩,把尿液从膀胱经过前列腺有力地泵出,温暖的液体从鸡巴里面猛冲出来,一段水柱有力喷涌而出,甚至持续了很有一段时间,蜡烛早就被飞溅的精液浇得半死不活,这股尿水一出,那簇火苗彻底哑火,再不能烧到狄克身上。

    狄克提心吊胆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虽然羞耻难忍,但最大的感受竟然是放松和如释重负。关在监狱的这几天他只能使用最低劣的营养液维持生命体征,只能说是饿不死,而且根本没有排泄的地方,他因为残存的羞耻心不肯随地便溺,再加上程芮可强迫他喝的水和灌入的催情剂,膀胱早已不堪重负。慢慢排空膀胱的感觉令人着迷,他醉酒般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神迷茫地注视着虚空中某一点。

    或许早一点放下羞耻才是更好的选择,他想。

    “他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现场的人怎么忍得住不草死这个骚货的啊?”

    “同意楼上的!长着个绿眼珠子就知道发骚,我要狠狠地**他的眼睛!”

    1号和4号屏幕的观众共同有这样的错觉,因为虽然狄克双目无神,可是屏幕正中出现他的两只直勾勾盯着一个固定点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让人多想。屏幕上,狄克的金丝眼镜已经彻底被四溅的淫水染得斑斑驳驳,歪歪扭扭地架在脸上,镜片后是一双水润勾人的绿眼睛,像是有一汪荡漾的湖水,碧波潋滟,欲语还休。

    “好性奋啊我操,下面流了好多水,戴上假的操应该也一样吧?”

    “上面的别发骚!有本事来我家让我操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