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德看了我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不专业就是不专业,没看到现场都保护起来了吗,这是为了办案能够不受到干扰,你倒好,直接破坏起现场来了。”

    我无辜且带着尴尬的摊了摊手:“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有这么多规矩的说。”

    哈罗德没再理我,而是继续和一旁的验尸官交流。

    他们交流的东西很严肃,我是完全不感兴趣的,相对来说,克拉克脖子上的伤口,更能够吸引我的目光。

    虽然我不是专业人士,无法从尸体中读取更多的信息,但我是一个战士,一个善用太刀,常常受伤的战士,对于创伤,我还是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的。

    这就是所谓的久病成医。

    伤口很细,应该是受到利刃的快破体攻击,而且这利刃不会太长,当属一类。

    以我的猜测,应该是凶手与克拉克战斗一段时间后,趁他不备,欺身而上,一刺入他的脖子,并迅拔出。

    而且,在刺入和拔出的同时,它始终处于移动状态,也只有这种可能,才会出现深窄浅宽的划伤。

    由此判断,这个攻击克拉克的刺客,一定是一个专精手法的高手,也唯有这种高手,才能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在对手身上留下致命伤害。

    我没有说出自己的判断,就算是说了也完全无济于事,诸如这类潜藏难现的刺客,往往自身行踪对别人而言都是一个谜,况且,它的身后还有可能是参与政变的某位掌权者,这样一来,诸事就变得更加棘手了。

    哈罗德似是见我面色凝重,便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

    他却点了点头,哦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我完全不信,你绝对有想法的味道。

    我咧嘴笑了一下,相处时间不长,默契倒是培养的不错啊。

    尤拉是站在我和哈罗德之间靠后位置的,她突然蹲下身,怼了我两下。

    我:?

    她指了指克拉克的长裤,道:“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她的指示,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他的裤子有任何问题来,然后又转回头,用茫然的眼神回应她。

    尤拉头上瞬间生出三四个井字形愤怒符号,她突然一指头戳到了我的腰间,只把我戳的一个激灵,整个人都蹦了起来,并朝着一侧歪倒下去。

    幸好哈罗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我,才免于我直接扑街的场景。

    哈罗德皱了下眉,道:“尤拉,你做什么?”

    尤拉哼了一声,没有理会,而是随手指了下克拉克的裤管。

    “嘛?”我揉了揉腰上被戳的位置,仍旧是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