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过往,薄荆州笑得有些无奈,这要是碰上的是坏人,早被卖了:“我喜欢她,是因为她是沈晚辞……”

    下一秒,他将燃着的烟蒂杵在一个金属娃娃的摆件上,不偏不倚,正好是脸,那一片被烧得漆黑。

    “但如果谁敢毁了她的脸,我就让那个人没脸。”

    短暂的几秒寂静过后,姜沂合搓着手臂一脸害怕的道:“薄总,您吓到我了。”

    ……

    医院,沈晚辞跟着薄荆州进了电梯。

    她今天刚回去,就看到等在入户大厅门口的薄荆州,说是要带她来医院看个人,但是看谁,他没说。

    见他一脸严肃,而且明显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沈晚辞担心是江娅竹的心脏出了什么问题,急匆匆的就跟来了。

    “到底看谁啊?”

    刚问完,电梯就到了,门一打开,墙上贴着硕大的两个字——外科。

    薄荆州熟门熟路的进了其中一间病房,病床上坐着个年轻女人,半张脸都包着纱布,沈晚辞皱着眉仔细打量着对方,确定自己不认识。

    女人:“薄总。”

    这个称呼让沈晚辞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但不确定。

    薄荆州:“把你脸上的纱布摘了。”

    女人听话照做,摘下纱布后,脸上的伤就露出来了,从颧骨到下颌,长长的一道,弯弯曲曲,看上去十分狰狞。

    薄荆州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她就是那晚陪姜沂合喝酒的服务员,医生说,伤口太长太深,花再多的钱也没办法把疤痕完全祛除。”

    沈晚辞看着女人脸上的伤,实在没办法想象,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顶着这么长一道疤,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一直到出了医院,她的心情都还是低落的,“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说什么?”

    “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现场是个斜坡,有滑倒的痕迹,脸摔的地方正好有个凸起的石头,一切痕迹都符合自己摔倒这种情况,而且她那晚喝醉了酒,细节也记不得了。”

    “所以呢?”

    “自认倒霉。”

    沈晚辞:“……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薄荆州看着她,眸色说不出的深谙:“姜沂合今天问我,我是不是喜欢你的脸?”

    “??”沈晚辞心脏一跳,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可真是个祸害,还光招惹烂桃花,这他妈现实版病娇啊,您可离我远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