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书家长忆>科幻>离婚后我被腹黑总裁宠上天 > 第两百四十八章光明正大
    关于要进公司做宋南夜助理的事情,贺枣枣仔细思索了之后还是答应了,毕竟现在他正处于水生火热当中,若是不能够赶紧解决,事情肯定会越来越麻烦。这天早上贺枣枣坐着宋南夜的车子跟他一起来到公司,然而车子停下之后,贺枣枣却有些吃惊。看着眼前这份工作的,根本就不是之前自己工作的地方,转过头来看向他,问他为什么又要骗人。“我没有骗你,我的公司不止一个,这个公司才是真正的,你工作的那个地方是我刚开始建立起来的,但是我不想让梁玉查到,所以我很少去那里。”他带着贺枣枣进电梯一边把情况仔细的说了,贺枣枣听了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还有个金蝉脱壳这一招呢。那个公司不动声色的运营着,梁玉一直都没查到,而这个公司宋南夜平日里都在这儿工作,重心基本都在这儿,要查到这个公司也得先查到之前那个才行。“原来如此啊。”“今天有个竞拍会,你和我一起去参加,先看看这些资料。”贺枣枣接过来资料,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看着手中的竞拍资料,不禁想起一件事。“想要得到这个项目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吧。”“是,姜哲也想要拿到那个林宇也想要和我争这个项目,不过这次我势在必得。”说起林宇,贺枣枣想到这个人就是姜哲的对手,一直想办法和他作对,只不过后来自己便没有关心此事了,也不知道现在究竟什么样的状况。“看你信心满满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绝招?”“生意场上哪有什么绝招,除了人情人脉,还有用钱之外,别无他法。”宋南夜苦笑了一声,帮着贺枣枣一起熟悉这个竞拍项目,因为还有很多准备工作需要做。几天之后两个人一起赶往竞拍会现场,在竞拍会门口,贺枣枣看到姜哲和唐琬两个人也刚好从车上下来。姜哲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异常的严肃,而唐琬也穿着一套同色系套装,头发挽在脑后一副女强人的姿态,倒让人觉得他们两个简直是绝配,贺枣枣看了一眼,便跟着宋南夜走了进去。他看到贺枣枣的背影,看似不动声色,但唐琬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有波澜的。这一场竞拍会,正如宋南夜所说,势在必得,最后果然被他拿到了手,毕竟这一次除了要看价格之外也要看看是否适合拍卖者。等到众人出来的时候,姜哲刻意上前表示自己的恭喜。“宋总,没想到你一出手就得到了这个大项目,我着实佩服,也祝你项目顺利成功。”“多谢姜总,我也没想到姜总如此承让。”贺枣枣和唐琬两个人分别站在他们二人身旁,彼此看了一眼谁都没打招呼。有了上一次被唐琬警告之后,贺枣枣对这个唐琬改变了看法,知道这唐琬其实并不像之前表现得那么和颜悦色,事实上是一个比较难相处的女人。姜哲和唐琬两个人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但唐琬心里却是极度的不舒服,一想到姜哲看贺枣枣的眼神,心里就感觉到愤愤不平。现在两个人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就连工作上也少不了有些牵扯,可是在姜哲的心里,贺枣枣到现在还占有一定的地位,那么身为未婚妻自然是不开心的。昨天晚上回到家中之后,唐琬和姜父姜母一起吃饭,老太太独自在房中用餐。“奶奶这几天一直都不下床,只在房中会不会太孤单了?要不我去陪奶奶吃饭。”唐琬说着准备起身,却被姜母给拉着坐了下来。“没关系的,你奶奶都习惯了,那么大年纪了上楼下楼很不方便,还不如在房中解决呢。”听了这话,唐琬坐了下来,而姜哲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货,到时姜父和姜母夸赞唐琬懂事。“公司最近有你们两个打理,我还是挺放心的,不过就是可惜了,这海外市场并没有拓展成功,如果能够赶紧解决眼前的资金问题,相信公司发展一定会越来越有前途。”姜父一边吃着饭一边对着姜哲说道,唐琬一听这话,便感觉出来什么,慌忙问对方是不是海外那边投资失败。“怎么说呢?你也不是外人了,我就直说无妨了,其实啊,这一次去国外,我也的确是有些疏忽了,这一次的投资不仅失败,恐怕国内的事情也会影响到。”姜父说着便放下了碗筷,整个人忧心重重的,唐琬心里便明白过来,看来这一段时间姜父一直都不知在忙什么,原来是在忙着海外的事情。“爸,您别担心,这事儿我来解决,等年底把项目都统计统计,我会补上这个亏损。”“公司什么样的状况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哎,算了,一家人吃饭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大不了到时候公司缩减一下就行了。”这话说的倒是轻松,但是对于姜父来说,这件事情可是很难的,如果公司缩减那么相对来说,整个公司在这个城中也会慢慢的失去龙头地位。“叔叔,不如这件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吧。”唐琬听了父子二人的对话之后,自然是心知肚明,说这些话不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吗?不就是希望自己能够跟娘家出钱投资么?其实也简单,不过是自己回去说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这怎么好?你千万别跟你爸妈提,我们会看着办的,都怪我今天不该提起此事。”姜父对着唐琬开口劝阻道,唐琬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晚饭过后打完回去,姜父和姜哲二人回到了书房之中。“爸爸干嘛在餐桌上提起?我不是说了吗?我会跟唐琬说的。”“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希望唐琬看不起我们,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若是再不赶紧补上钱的话,就更麻烦了。”姜父叹了口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他何尝不懂儿子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