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被顾明诚彻底架空，赋闲在家。
有人说他韬光养晦，暗中积蓄力量。
还有人说他身体状况很差，一直在疗养。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最近确实很少露面，和顾明诚之间似乎维持着一种表面的平静。
这让许韵更加难以判断。
顾清淮这颗棋子，暂时还不能动。
而关于陆泽提到的那个欧洲舞团，背景倒是很干净，是国际上享有盛誉的顶尖团体。
他们的亚洲巡演也是早就定好的行程。
看起来，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合作机会。
至少从表面上看，陆泽这次没有耍花样。
助理把舞团的详细资料和初步的合作意向书放在了许韵面前。
“许总，我研究了一下，这个合作对我们新公司来说，利大于弊。”
“如果能促成，无论是品牌提升还是资源对接，都有很大帮助。”
助理显然也倾向于接受这个合作。
许韵看着资料，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陆泽的橄揽枝，接，还是不接？
接了，意味着要和陆泽在事业上进行更深度的捆绑，欠他的人情也更大。
不接，等于放弃一个绝佳的发展机会，而且可能会让陆泽觉得她不信任他，影响双方本就脆弱的关系。
现在距离顾明诚给的最后期限，还有两天。
她需要做出选择，不仅是对顾明诚，也是对陆泽。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是前台打来的内线电话。
“许总，楼下有一位顾先生找您，他说他叫顾清淮。”
许韵猛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