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也在查旧事，十几年前悬案？
这和顾清淮警告，似乎对上了。
陆泽接近她，真不只为合作，他也在查真相？
他是谁？，为何查，和当年什么关系。
瞬间，许韵感觉在迷宫中心，四面都是岔路，条条危险。
遇到的人都可能戴面具，藏目的。
她挂了容浩电话，对还在线上的靳明说。
“靳总，你的条件，我需要时间考虑。”
不能立刻答应，不能立刻拒绝。
“你的条件，不是小数目。”
“我现在很忙，你那些信息值多少，我得核实。”
“你提的要求，介入竞标，帮你做事，风险确实大，我得评估许氏能不能扛。”
许韵语速不快，字字清晰，听不出情绪，像谈一桩普通生意。
没拒绝，也没答应，把球踢回去，理由是“需要时间评估风险和价值”。
这是拖延，也是试探。
看靳明会不会因为没立刻服软而发作。
电话那头安静几秒，然后是靳明的轻笑。
“好，许总果然是做大事的，谨慎点应该。”
“评估价值风险，都没问题。”
“不过，我的耐心有限。”
“希望许总尽快给答复。”
“毕竟，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那些信息放出去，谁受益，谁是灭顶之灾，许总应该比我清楚。”
话里威胁意味没减，语气倒还保持“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