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鸢脸色一僵，“历总，我不是那个意思…”
历迟宴：“够了，我看这次的合作商谈还是到此为止吧。”
金鸢慌张地拽了下顾沉槿的衣襟，眼神示意着，“阿槿，跟历总解释一下…”
顾沉槿厌恶地甩开女人的手，向前走进一步，
“历总，合作已进行到这个阶段，突然终止不仅影响双方，从第三方角度来看——”
他刻意停顿，“恐怕会让人质疑历氏集团的商业信誉。更何况...您确定要在这种时候，为私人情绪影响数十亿的项目？”
历迟宴轻轻扯唇，玩味十足地品着“私人情绪”这四个字。
他周身散发着压迫感，寒眸紧紧盯着顾沉槿。
须臾，他终于启唇，声音低沉且透着冷意，一字一顿地缓缓说道：
“顾总，倒是提醒了我。”
此时，顾沉槿呼吸微微加重，不过多年的商场历练让他迅速稳住心神。
只听历迟宴菲薄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可姜小姐是我一心想招致麾下的潜力艺人，贵公司这位副总却对她恶语相向。要是就这么轻易翻篇，往后我还怎么说服她加入，又怎么招揽其他人才？”
顾沉槿眉头微皱，他深知此次合作对金公司和历氏都至关重要，可历迟宴明显在借题发挥。
他思索片刻，冷静说道：“金副总言语失当，我代她向历总道歉。合作期间，若再出现此类情况，金公司愿意承担相应责任。”
金鸢听到顾沉槿这番话，心中又气又急，可触及历迟宴那冷冽的眼神，到嘴边的话被吓得咽了回去，再也不敢随意出声。
历迟宴薄唇轻勾，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缓缓道：
“顾总诚意可嘉，只是这诚意够不够，还得看后续。合作暂时按原计划进行，但若再有意外……”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加重，“可就不是几句话能解决的事了。”
...
待离开办公室后，金鸢立刻抱怨起来：“都怪那个姜妍，只要遇到她，准没有好事！”
顾沉槿脸色一沉，一改平日的温润，“闭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愚蠢，差点搞砸了这么重要的合作！”
“我...”金鸢被他的态度吓住，眼眶泛红，却不敢再顶嘴。
此时，顾沉槿的脑海中浮现出姜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