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找个地方睡一觉而已,林殊南不明白人为什么可以坏到这个程度,亏他觉得那中年女人还挺好——不仅给了她办身份证的钱,还额外给了不菲的小费。
“还知道害怕呢?”
“对陌生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林殊南,我真的觉得你蠢到没边。”傅承州气得口不择言。
“我蠢我蠢!我就是蠢,要不是你天天把我关在家里不出去见世面,我能有这么蠢吗?”林殊南疼得有些不行了,很想一头撞死。
“啧。锅扣我身上来了是吧?我看你就是欠教训,还是说你就喜欢被很多人操,既然如此,我把出去的保镖叫进来一起操你,行吗?”
林殊南很少听傅承州说这么长一段话,每个字都能气死他。
“不要,滚!你滚!”
傅承州眉心跳动,深深闭眼,再张开,血压噌噌上涨。
他怒极反笑,将林殊南粗鲁扯起来,摁下一面车窗,脱掉裤子掐着林殊南两瓣肿烫的臀,对准自己青筋跳动的阴茎,硕大龟头对准开着小缝蠕动的逼口重重捣进去———
一杆入洞。
没有丁点缓冲,傅承州山东烟薯似的鸡巴整根没入林殊南紧致温热的巢穴。
“嗬……”
林殊南被这一下插得灵魂出窍,原本睁不开的眼睛瞪得溜圆,破出地尖叫熄灭成哑了火的气音。
强效春药的刺激下,他很快适应这股痛,被满足的剧烈快感抵神经末梢顶端,爽得头发丝都在哆嗦。
傅羽大手狠狠掌掴他屁股,冷声命令:“不是想要被肏吗?自己动。”
“呜……别打…”
林殊南哪还有多余的力气,连傅承州的肩膀都扶不住。男人掐着他的臀肉,用力到鲜红皮肉从他指缝中挤出。
他抽送胯部缓缓往上顶,不似以往来得激烈。温柔得林殊南觉得不够、不够缓解他身体里的麻意。
“快一点…”林殊南哭腔浓厚地恳求,纤细脖子抻得极,极限往后仰着脑袋,宛如一只高洁的白天鹅。
豆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发丝中渗透出。林殊南面色潮红,迷离的眼神对不上焦,不知望着哪处:“呼……”
好想被狠狠肏,止一止身体里面的痒。他痛苦喘息,呼出的温热气息让车厢升温。
“傅承州,你个坏人…”
故意在这个时候折磨他。
傅承州冷笑,握住林殊南雄气昂昂翘得老高的鸡巴,大拇指按住不断分泌晶莹液体的铃口:“那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