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州目光像剧毒的蛇,感觉像是要拿把刀活剐了她。
“对、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好,是我的疏忽。”被吓破胆的保姆结巴着认罪。
“干不好,就他妈不要干了!”
林殊南被他们吵架地声音吵醒,虚弱掀开千斤重的眼皮,话没说出口先剧烈咳嗽。傅承州闻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端起放在床头刚倒好的温水喂他喝。
“拿别人撒什么气,对自己犯的错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说出这些话,林殊南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死都不怕,还有什么能让他怕的呢?
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傅承州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反而眼皮很重地颤了一下。
林殊南生病最大的罪魁祸首是他,他怎么会不知道。
默默站在一旁的保姆抬头很快地看了眼林殊南,她没想到林殊南被她那般对待后、还会帮她说话。
偌大室内站着躺着的有三个人,却安静得仿佛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林殊南说完再次闭上眼睛,直到姗姗来迟的家庭医生打破这份窒息的静谧。
年轻的家庭医生昨晚在对象家过夜,大早上温存都没温存一番,便被傅承州一个急促的电话喊得屁滚尿流赶过来。
到这里路程很远,傅承州又总是打电话催,急得他屁股出汗,本以为过来要面对一个狂暴形态的雇主,没想到傅承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只是叫他动作快一点、给林殊南退烧。
陈森放下沉重的医药箱,轻轻拉开盖在林殊南身上的被子,青年闭着双眼,汗液渗透发丝,打湿他有些自然卷的头发,丝丝缕缕贴在额头上。
林殊南嘴皮子都烧干了,泛起一层薄薄的白皮。陈森属实被他红红紫紫的脖子和锁骨惊得肉酸。旁边站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他也不敢细看,蹲下身子从医药箱找出温度计和消炎药。
“帮他插到肛门里面。”
陈森拆开包装,温甩了两下温度计便递给傅承州,识趣地背过身。
保姆见这里暂时没她什么事了,得到傅承州首肯便出门、下楼准备清淡的吃食。
傅承州给林殊南翻了边,脱掉他睡裤分开他两瓣肿皮肤。肛门肿得像颗鸡蛋夹在中间,难怪睡梦中林殊南总哼唧着难受。
两条大腿内侧都是通红的。
冰冰凉凉的温度计没怎么犹豫插进林殊南肛门,肿得褶皱都淡了不少的嫩肉下意识把使它不舒服的异物往外挤。
林殊南被身后传来的难受感弄醒,睁开眼睛,脑子混沌得不行,手伸到后面想要把温度计拿出来,半路被傅承州劫住手。
“我不要了…”手腕被禁锢的滋味让恐怖记忆在脑中疯狂闪现,他以为傅承州又要干他,鼻子一酸就要流眼泪。
傅承州连忙放轻力道,把掉出来不少的温度计往里面推:“不闹你。医生给南南看病,你乖一点,坚持十分钟就好。”
陈森听着后面俩人对话怪尴尬的,但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