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认真看了一眼才看出来满脸血污的人是那个拿着烟袋锅子的老头。
真是遗憾啊，方晓心里想到，这老小子也是够倒霉的。
要是视线好的话，宫子内膜异位症的符箓是要给阴阳脸的女人用的。
只是没想到忽然眼前一片漆黑，方晓回忆那时候自己好像抬了一下手，再后就是给这个小老头来了一发宫子内膜异位症。
这都叫啥事。
事实证明宫子内膜异位症也能做用在男性身上，就是不知道原理。
“你找我有事？”方晓看着鼻口还在窜血的小老头哭笑不得的问道。
说着话，方晓向后退了半步，这可真是避免血崩到自己身上。
噗通~~
小老头不管不顾直接跪在地上。
“方医生，我错了。”
咚~~~
一个头结结实实的磕下去。
方晓甚至怀疑小老头会一头把大理石地面磕碎。
“是王成发让我来的，本来也就是点江湖卖艺的小把式。”老头不顾自己鼻口窜血，沉声说道。
“哦，知道了。以后回去，别骗人了。”方晓微笑。
这小老头倒是有点眼色，知道遇到了自己不能得罪的人。喷着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方医生，我们就是讨口饭吃。”小老头想要哀求，但等了一秒钟，方晓没有接茬，他咬着后槽牙说，“以后我……”
“你等一下。”方晓忽然想起一件事，“你那面病人多么。”
“病人？”小老头抬头，一串血珠子在半空中飞溅。
他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连连点头，“有，有有有！”
“你这样，等你好了来找我。那些亏心事儿就别做了，我给你个发财的路。”
“！！”小老头一脸惊愕。
“别太激动，本来就出着血呢。”方晓道，“一两天就好，不用担心，吃点补血的东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