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对姜颖的反应有些意外。
“殿下这是怎么了？”
姜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萧云，脑子里的那个疯狂念头怎么都挥之不去。
那念头实在有些离谱，让姜颖都有些接受不了。
想了好一阵，她都觉得无解。
最后只能把疑问抛给萧云。
“燕王殿下，你……那这里不是无瑕的琉璃，如何处理的？”
萧云刚要扯那个桃花源的瞎话，就被姜颖用眼神制止。
好像萧云只要再说和桃花有关的殿下，她就要上来挠萧云似的。
无奈，萧云只得做了个用锤子砸东西的动作。
姜颖和陈广茂，以及张骏，全都倒吸了一肚子秋日的第一口凉气。
要知道在他们姜王朝，那些不是无瑕品质的琉璃，皇家虽然不会要。
但在民间，却大受追捧。
即便是有瑕疵的，一个也能卖得上几万两银子。
按照一个出一个无瑕品，要出十几个瑕疵品的比例来看。
萧云这么多的无瑕品后面，至少砸碎了十倍的瑕疵品。
一个就算只卖五万两银子，六百个瑕疵品……
姜颖没有继续往后算，她怕心疼。
张骏有些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真的砸了？”
萧云摊手：“你有听说，大梁有残次品琉璃卖？”
张骏顿时醒悟过来。
几百个残次品可不是小数目，若是市场上出现这么多残次品琉璃。
比如掀起轩然大波，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张骏对萧云的钦佩，不由得再上一层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