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听了柳如月的疑问，也抬头看了看周围。
围观的那些客人，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猛的想起来，周凡是萧云的手下，是那个在监牢杀了几十名守卫的狠人。
不少人都忽然兴奋了起来。
最开始有人在教坊司挑衅萧云的，是程国公的家的小公爷。
如今已经被萧云吓成了傻子。
之后在教坊司挑衅萧云的是魏王世子，如今还躺在床上，据说会落下病根，终生难愈。
如今又出现了一个挑衅萧云的人，只是这人的排面似乎有些不够看。
只是一个从五品的礼部官员。
虽然如此，但众人已经十分兴奋。
准备看看萧云如何惩治这个耀武扬威，落井下石的孙孚。
可是在他们，看到柳如月和周凡的动作时，忽然意识到萧云可能没来。
至于周凡，可能只是离开京城前，来教坊司放纵一下。
顺便救下萧云的相好花魁而已。
想到这，不少人都有些失望。
不过孙孚却兴奋了起来。
萧云连教坊司都没时间来，这充分说明萧云已经真的成了丧家之犬。
孙孚越想越是兴奋。
看到周凡时弯下的腰，也挺了起来。
“周凡，你知道你干什么什么！”
“你知道你打的是谁？那是礼部正七品的官员，是朝廷命官。”
周凡连监牢守卫都敢杀，一个礼部芝麻官，他打死也就打死了，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自然知道在干什么。”
“至于打死的那条狗叫什么，老子没有兴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