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成了?好好的怎么就不成了?你不是说……说是那个吗?”
霍枭正心不在焉地翻着书,闻言豁然而起,脸色都变了。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刚才小的一进屋,见她面如金纸,又在地上躺着呢!”
方寸手足无措,颤颤巍巍道。
“快去备马车!在门口等我!”
霍枭说着,已经扔了书出房门,直奔符聆的屋子。
符聆喝了方寸送来的药之后,腹痛已经减轻了一些。
见霍枭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只以为他是因为早上的事来问罪的,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无奈身上难受,根本没有精力想办法应对。
“我们去看了郎中就会好的,不怕~”
霍枭一把掀了被子,坚实的手臂将符聆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就往外走。
动作行云流水,语气不容置疑却温柔至极。
符聆只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仿若梦境一般,一切美好得那般不真实。
幼时,自己着凉发热,爹爹也是这样抱着浑身发烫的她快步去找郎中,口中柔声说的,竟也是同样的话,着实令她心安。
“公……公子……”
她身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已经浸透了两个人本就轻薄的衣衫。
霍枭眉头皱得愈发紧,脚下更加快了速度。
“别说话,能睡的话就睡一会。”
符聆被他走路的动作晃得头晕,十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听话地闭上了眼。
五个通房丫鬟的屋子本就在一排,瑚珠就住在隔壁。
当她听着动静,撑着身子迎出来的时候,正瞧见霍枭抱着符聆往外走,对同样病体虚弱的自己视而不见。
莲鱼和仙乐出来得晚,只看见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瑚珠,连霍枭的影子也未曾抓到。
霍枭大步流星走路都带着风,直到他上了马车,方寸赶车疾行而去,一路上遇到的下人们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公子他……公子他大白天的亲手抱着那通房出去了?”
“从脉相上看,这位姑娘的确是因为气血亏虚,宫内又有寒气郁积,以致行经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