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宴州拉着安槿初的手,直接冲进房间,把巨大鸟笼一打开,勾住她的后脑深深一吻。安槿初对于那鸟笼被打开,先是吓一跳,来不及说话就被缪宴州吻住。两个人一进入那金鸟笼,缪宴州直接脱了西装外套和衬衫,露出结实精壮的上身,他抓住安槿初的脸发狠的吻着。这个女人果然得关在这里!不然总是出去外面跟男人勾三搭四!为什么她连梁之洲也拐的到?真是令人火大啊!安槿初被他压着频频后退,她后衣的拉链被他一拉,衣服立刻一滑掉到她的脚边。她感受到他的不满、忌妒和慌张。而她此刻也是无比的紧张,因为她进入了鸟笼中。她不想被他关起来,可是又很清楚他的怒火。她告诉自己,只能迎合!因为万志德还没落她手里!于是,她抱住他的颈,决心与他在这鸟笼中共赴云雨。此刻他的不安、他的慌与他的怒,他就是要在这一刻获得安宁。安槿初只能把全副躯体交给缪宴州,攀着他的身体到达情感的巅峰。或许,只有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与他的心跳才能让她不畏惧。为了不畏惧,她只能与他这般放肆!几个小时后缪宴州抱紧安槿初的身体,他用着眷恋的眸光摸着她的头发,然后轻吻她的额头。他喜欢看着这时候毫无防备的她。虽然他把她搞得筋疲力尽,但是他就是无比满足。她白净的小脸、披散的长发以及懒洋洋偎着他的模样,真是极美。他很确定他此生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她!若是失去她,他铁定会身心灵无法满足!所以,为了让自己的灵魂安定,她只能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只有他一人的金色世界!安槿初慵懒用着妩媚的眸光看了缪宴州温柔的丹凤眼,她伸出手摸了他的侧脸,用着软绵绵的声音问着:“不抽烟吗?”这两年多以来,这男人都是在之后抽烟。可是近来,这个男人都会这样看着她,然后摸着她的长发。这个男人是改变了吗?还是觉得她配得上他?不,这男人是一时兴起。她终究配不上他!“你不是讨厌烟味吗?”缪宴州用着了解她的丹凤眼望着她问着。这女人对于他抽烟,总是会皱着眉头。无论她有多会演戏,她就是无法装的喜欢他的烟味。他都知道!只是他不想为一个情妇改变。可是,这段日子以来,他却想要为她改变。不为肉欲,而是为着他内心平静。“我可不想委屈你。”安槿初先是一愣,随后用着魅惑又洞悉他的眸子说着。她一说完,正坐起身准备离开那张床。突然,缪宴州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用着清冷的嗓音说着:“你足以代替我的烟瘾。”他抽烟是一种习惯。并不是羞辱或者不尊重她!他不想要解释太多,他单纯的不想怀中空虚。安槿初侧着脸露出了使人迷幻的笑容,她摸了他的侧脸,露出了探究的无辜眼神问着:“你不喜欢梁之洲对吗?”这男人的好恶一向分明。只是,她很想知道他对梁之洲的厌恶,是从过去还是从她开始。“哼。缪宴州闻言立刻变脸,直接放开了她,自己去拿西装外套中的烟和打火机。这女人非要在他面前提梁之洲吗?真是令人不愉快!安槿初用着轻笑的眸子,看着他只套了长裤就坐在楼梯上,一个人点了烟后,开始沉默的吞云吐雾。她不用他回答,也很了解他讨厌梁之洲。既然他讨厌,就得结束话题了呢!她很了解怎么让他开心,就捡了他的衬衫穿上后,走到他正前方用着清纯又撒娇的目光望着他。缪宴州看了她穿他的衬衫,不只清纯还更有一种让男人想要拆吃入腹的风情,他对她伸出手了。这女人很聪明,知道他不回答,就不追问。她还很懂得怎么让他灭火。这种女人,恐怕只有她安槿初一个,能随意控制他的起伏。安槿初露出了魅惑的笑容,直接坐在他下两阶阶梯,可爱得讨饶抬起头看着他,轻轻的说着:“每天这样注视着你,我早就对那些男人眼盲、耳聋,宴州知道为什么吗?”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着手摸了他拿着烟的大手。她的指甲刮着他手背的肉,最后拿走了他手上的烟。她调皮的学着他拿烟,然后微微启着红唇,把烟放在自己唇中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烟。缪宴州瞇起丹凤眼看着她那种风情万种的抽烟方式,他莫名又被她挑起欲火。这个女人真得很会呢!不过,女人抽烟就是不应该。他把她手上的烟拿走后,直接把那烟给抽完的说:“我正听着。”安槿初看出他不喜欢她抽烟,就跪在他双腿中央,双手放在他胸膛上吻了他的唇后,挑逗的抿了唇说着:“我喜欢宴州的味道。”这个男人毫不考虑夺走她的第一次。更用着这张薄唇侵蚀着她。甚至会用这唇刺伤着她。这个男人是她最初也最痛的爱,更是她配不上也很快梦醒的情。缪宴州闻言丹凤眼中的冰冷逐渐消退,他伸出自己大掌摸了她脸颊,动情的说着:“槿初,我要我们的孩子。”有这女人这句话,他便想赌一赌两人的未来。反正在这鸟笼中不必顾忌。这里就是他们两人的世界。在这个地方,他们无父无母、无权无势和无名无姓,所以,也没有配与不配的问题。安槿初双眸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孩子?他们的?她有听错吗?“怀疑吗?”缪宴州吻了她冰冷的唇瓣问着。为什么要质疑?他想要孩子,就这么令她震惊吗?“我不配,你忘了吗?”安槿初的眼神中有着伤痕的问着。这男人是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鸟笼中,他就变了呢?这里到底有什么能让他如此无所畏惧的事?她真是越来越不懂他了。“在这里我只记得你是我的女人,因为你是我的,不是缪宴州的!”缪宴州用着像在鬼打墙的言语,对着她说出魔魅的话语。在外面他就是缪氏集团的缪宴州。在这里他只是一个男人。身为一个男人,就得去爱一个女人。他就是如是想着。安槿初不解他说的话中意思,用着呆呆傻傻的眼神望着他。这个男人还是缪宴州吗?什么叫做她是他的,不是缪宴州的?他不就是缪宴州吗?这男人是迷糊了吗?“从今天起,你不准阻止我的生命在你这里,更不准喝酒、抽烟伤了我们的孩子,懂了吗?”缪宴州执着而任性的摸着她平坦腹部,用着期待的语气说着。